「現在已經自立了,將竭盡一切,專心未來之憧憬。 邪惡世間像一幕醜劇,遠離俗世,揚棄苦悶,不能再沮喪了,活下去本是靈魂與肉體的爭鬥,可是絕不畏怯,踏越死骸的跳板,向理想人生進軍。 晨曦透過天井,呼喊著:「起來吧!」而我已然覺醒。……沒有夢就沒有求生的力量。」 ∼ 陳植棋 這封信是一九二七年陳植棋新婚後,致函師長們,報告迎接新人生的心情。但不料短短四年後,這位在台灣綻放出最早野獸派光芒,可敬又可嘆的先行者,病逝於汐止故居,僅僅在人世停留了二十六年。陳植棋(1906-1931),慷慨熱情,天生就具有一種桀驁不馴的性格,他曾因鼓動學潮,遭致師範學校退學。天生的叛逆性,使他在留學日本東京美術學校後,仍無視於學院派權威的穩健畫風,創作上跳脫拘泥保守的作法,以狂放的筆觸、大膽奔放的色彩,在台灣美術史上綻放出最早的野獸派光芒。(摘自18-063《俠氣•叛逆•陳植棋》) |